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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引用自feipengho - 承認自己是壞人
從何社長的文章中,我受益良多,
承認自己是壞人,
當個壞人,其實是不錯的,
若是想當濫好人,就得當個快樂的濫好人
最重要的是,別想取悅所有人,那會累死人。
shronli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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